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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 如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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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千界内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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永远跟党走
永远跟党走
1941年,日本侵占了香港,戴望舒因从事抗日活动而被捕入狱,受尽摧残。诗人在狱中写出了前所未有的凝重沉雄的诗篇,以奔涌着的波澜壮阔的爱国主义激情,给他后期的作品铸造了新的内容和风格。 《我用残损的手掌》即是他后期作品的代表作。当富有才情的诗人舍弃自己身边小小的落寞、凄凄的孤独,舍弃以往酷爱的浅吟低唱以后,他的诗篇便以其豪歌再次一展风采。此诗作于1942年7月,其时作者尚在狱中。因为诗人早期受象征派诗歌影响较大,创作上吸取了象征派的手法并形成了较为成熟的技巧。象征派诗歌创作的要点之一是强调诗歌的意象构筑,构筑时又经常借用艺术的变形手法,以使意象具有更强的表现作用。作者这首诗中便为自己饱满的诗情寻得了极富抒情性的意象。首先是用一只残损的手掌轻抚祖国河山,这个奇特的意象产生了奇特的抒情效果。这“残损”两字的内含极为深广,构筑的意象也格外醒目,在读者心中激起的情绪波澜也特别激烈,而且至为关键的一点,是它同时也较为形象地映现了在侵略者铁蹄下痛苦挣扎的中国人民,显现了被无情蹂躏的祖国河山的凄苦。 从结构上看,此诗是完整的一段,但从意义上却可分出明显的两个部分。“我用残损的手掌,摸索这广大的土地”是引子,从“这一角已变成灰烬”到“手指沾了血和灰,手掌沾了阴暗”为第一部分,这以后到结尾是第二部分。第一部分,作者以“这一角”、“那一角”、“这一片湖……”三个点叙述了祖国的受难,并着重想象了诗人的家乡,美丽的西子湖在敌人铁蹄下的惨案,用括弧中美妙的回忆衬托现实的不堪入目。接着又从长白山雪峰写到黄河,写到江南,写到“荔枝花寂寞地憔悴”的岭南,写到“南海没有渔船的苦水”,由北而南整体地反映出痛失河山的悲哀。“无形的手掌掠过无形的江山,手指沾了血和灰,手掌沾了阴暗”两句,概括了祖国所受的灾难。诗歌的第二部分,诗人竭尽想象之所能,尽情地赞美了解放区的 “温暖,明朗,坚固而蓬勃生春”。诗人把“爱和一切希望” 都寄托在这片依然有太阳和春天的土地,寄托在那儿的人民身上,他们将“驱逐阴暗带来苏生”,最后一句,“那里,永恒的中国”积蕴了诗人对于解放区的全部热情和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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